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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將小狗送到李女士那裏前，貓寧和溫言椿還要再去看上幾眼。
總歸要看這些小家夥健健康康的。
但二人到了醫院後。
林思月一見到這兩個人，總覺得氣氛有些怪怪的。
林思月上下打量了一遍這兩個人。
臉色還好，至少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。
兩人的手也在牽著彼此，貓寧手上也沒了多少紅疹子。
兩個人的鞋…..嗯，都穿著雙咖色的運動鞋。
她怎麽記著這倆人之前一直穿白色的運動鞋來著。
………
好像也就沒有什麽變化了。
哦，對了。
溫言椿的帽子摘掉了。
但兩人總不可能因為這個就變著現在這樣氣氛怪怪的樣子吧。
林思月百思不得其解。
她又打量了兩遍這兩個人。
到底是哪裏怪怪的呢。
……..等等。
怎麽感覺好像是看著她的眼神怪怪的？
林思月就此頓住。
“…….呃…..你倆這麽看我幹什麽。”
那一瞬，林思月便看見溫言椿臉紅了起來。
不是。
溫言椿臉紅什麽啊？
她沒說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吧？
林思月簡直要喊冤枉了。
林思月想到什麽，她打量了一下自己。
衣服沒臟，新換的。
褲子沒短，新買的。
鞋子沒醜，新洗的。
她全身上下都沒出錯啊。
這倆人怎麽回事？
陡然。
貓寧開口說道：“…..林思月，我和溫言椿昨天晚上商量了一下……..我是1。”
溫言椿別過眼，他徹底不敢看林思月，耳朵紅透。
林思月：“？”
林思月：“？？”
林思月：“？？？”
不是。
貓寧就當著溫言椿的面就說出來了？！
她不是偷偷問的嗎！？！
而且，什麽叫商量了一下啊？！！
等等……..
這兩個人不會是什麽所謂的純愛戰神，到現在還沒做吧？
那她問那個問題……..
林思月一皺臉。
靠。
她問的有點兒早了。
怪不得那兩人氣氛怪怪的。
搞得她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。
林思月咳嗽了兩聲，清清嗓子，她故意擺擺手，說道：“啊，這個事我也不是很在意的哈，你們倆沒必要特意跟我說這件事的哈哈哈哈哈。”
林思月幹笑兩聲，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溫言椿也應了一聲，說道：“嗯，下次我們會註意的，不會再說這種事了。”
但貓寧卻直接不解地問道：“林思月，不是你昨天問我的嗎？你說你很想知道啊。”
林思月：“。”
溫言椿：“……..”
林思月恨不得直接原地消失。
她撓撓腦袋，連笑兩聲，說道：“呃…..哈哈哈哈哈對對對，你看我這人，年紀大了，連這點兒東西都記不住了。”
聽此，貓寧便問道：“年紀大？你多少歲了呢？”
林思月臉直接一垮。
“………..18。”林思月幾乎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。
她之前怎麽沒發現貓寧這麽能折磨人。
之前她瞧著貓寧那外表，還以為是什麽單純小王子呢，結果現在看來，簡直就是喜歡折磨人的惡魔。
林思月深吸口氣，面上掛了個禮貌的微笑，扔下一句話：“我先回家一趟，你倆先看看小狗吧。”
說完，林思月便光速離開。
靠。
誰知道再待下去的話，貓寧會說出什麽讓人意想不到的話。
這簡直就像定時炸彈一樣好嗎。
林思月離開後，貓寧一直盯著她離開的方向。
“……..寶寶，在人類的世界裏十八歲就算是老了嗎？”
“沒有，她逗你的。”
“可是她看起來好認真。”
“她在努力裝認真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溫言椿側眸看著貓寧，笑笑。
在貓寧的世界裏，或許他常常不理解人類的一些話語、動作以及情緒。
但沒關系，貓寧還有他這個…..冷靜理智的人類老師，他能夠陪在貓寧身邊一輩子的。
溫言椿這樣想道。
…………
小狗都已經能夠自由行動了，他們身上的傷好得七七八八，剩下的也只能靠自愈了，所以他們也沒有了繼續待在醫院裏進行治療的必要。
貓寧看了一遍那些小狗。
小狗的身上仍留有疤痕，但小狗的心裏卻沒落下疤痕。
他們看向貓寧時，或許視線裏偶爾會含有警惕不安的情緒，但是也不過數秒間，他們嗅出貓寧身上的味道、認出貓寧後便開始上前來蹭蹭貓寧的手背。
貓寧蹲在小狗堆堆前面，溫言椿便站在他身後，用相機定格下了這一刻。
他的貓寧在看小狗，他在看相機裏的貓寧。
將小狗送到李女士那裏去，李女士見到他們二人，還挑了下眉頭，心領神會。
“你男朋友？”李女士揚揚下巴，點了下溫言椿的方向，問貓寧。
此刻溫言椿正在將小狗們一個個地領到李女士的別墅後院去，所以，他自然聽不清二人的交談。
貓寧問道：“男朋友？那是什麽？”
李女士詫異了兩秒，在心裏感嘆了下貓寧的單純，問道：“他不是你男朋友？”
頓了頓，李女士先解釋男朋友的定義，她說道：“男朋友就是你的男性戀人，你懂戀人是什麽意思嗎？”
這下，貓寧點點頭，應下：“知道的…..溫言椿不是我的…..戀人。”
李女士了然，她又想到那日撞破兩人在樓梯間親吻的場景，便問道：“不是戀人？是你倆都想搞暧昧不負責、當渣男，還是沒人主動替出要在一起。”
話剛說出口，李女士自己就在心裏否定了前一項。
這倆人看著就不像是什麽玩弄感情的渣男，單純得一批。
果不其然。
貓寧搖搖頭，說道：“沒人主動提出要在一起。”
而且。
溫言椿說他還不懂人類的覆雜情感。
李女士“嘖”了一聲，抱著臂，說道：“那你就主動提啊…..你是1吧？”
貓寧想想昨晚商議的結果，點點頭，應聲：“我是1。”
聽此，李女士就拍了下貓寧的後背，說道：“既然你是1，那你就要負起責任來啊，你要有點兒擔當，既然你倆都親上了，就說明雙方都有意思，他肯定也是喜歡你的———”
貓寧點點頭。
他作為溫言椿的幸福俠，溫言椿當然喜歡他。
“既然互相喜歡，那就差提出在一起這一步了，你是1就要主動一些，你先提。”
頓了頓；李女士又頗感惆悵地說道：“你千萬別像我那個不負責的渣女初戀一樣，分明是1，卻畏畏縮縮的，什麽事情都要我主動，就連在床上……算了，你現在還單純，就不和你說這個了，總之你記住，他可能會因為害羞而說什麽反對的話，這時候你就要坦坦蕩蕩的表明心意，你就說——”
“我就是喜歡你！我就是想親你！我就是要和你睡……”
“啪。”
李女士不重不輕地拍了下自己的嘴。
“我這張嘴，都說了不提這個了，結果沒剎住車。”
但貓寧秉承著樂觀好學的心態，便追問道：“睡？是在床上當施動者嗎？”
“咳咳。”
李女士被他這話嗆了一下，她扭頭看貓寧，笑了一下，說道：“你這小子深藏不露啊，這字眼用的真是…..令人浮想聯翩。”
溫言椿已經弄好一切，正朝著兩人的方向走過來，李女士拍了拍手，說道：“好了，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，你自己把握那個度吧，當然前提是那個小男生真的喜歡你啊，否則一切白談。”
李女士向前走兩步，走到溫言椿身邊去，說道：“謝謝了，要留下來吃頓飯嗎，你和貓寧一起。”
溫言椿思酌片刻，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您已經收養了這麽多小狗，我怎麽好意思再讓您費心來留我們吃飯呢。”
聽此，李女士也沒執拗地要留下他們。她只是爽快地說道：“行，那我讓我的司機送你們回去。”
畢竟她也還要給新來的小狗安一下新的小窩，而且…….這兩位還有正事要做呢。
李女士又想起來貓寧說話時說的那個字眼，沒忍住笑了一下。
施動者。
形象具體、有意思。
……….
貓寧和溫言椿坐上車後，貓寧便翕動嘴唇，準備和溫言椿提那些事。
“…..寶寶，你喜歡我嗎？”貓寧先問道。
“喜歡。”溫言椿毫不猶豫地回答道，而後，他又問道：“怎麽了？怎麽突然這麽問。”
溫言椿怕貓寧又是覺得自己要拋棄他了。
只聽，貓寧緩緩說道：“那你想當我的男朋友嗎？”
溫言椿：“…….？”
等等。
這話題的跨度…..
好像不是很大，又好像不是很小。
前排的司機默默地降下隔音板。
溫言椿：“………..”
貓寧又問了句：“你可以當我男朋友嗎？”
溫言椿：“……貓寧。”
他想拒絕，因為怕貓寧並不是真正的喜歡他，而是因為他收養了貓寧，所以貓寧才產生了依賴感。
但是真正拒絕的話在要說出來的那一刻卻又忍不住停住。
………他並不想拒絕的。
溫言椿半晌沒有答覆。
貓寧便湊近，問道：“寶寶，我可以親吻你嗎？”
這下，溫言椿羞澀地緩緩點了點頭。
但剛點完頭，他又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對。
親了卻又不願意在一起。
他這種行徑不就是他以前最唾棄的那一種嗎。
辜負別人的感情。
但貓寧卻不願意去管溫言椿心裏的那些糾結。
李女士的話他聽了，他也信了不少。
所以現在在他的眼裏，溫言椿就是在害羞。
貓寧輕輕親了下溫言椿的唇角。
而後，貓寧又問道：“那你想和我睡嗎？”
溫言椿：？”
溫言椿：“！”
不是。
誰教他這些的。
誰教他這些的！！
貓寧的小腦袋怎麽和他一樣臟臟的了！！！
還沒等溫言椿開口，就聽貓寧仿照著方才李女士的語氣，一字一頓地重覆道李女士教他的話——
“我就是喜歡你！我就是想親你！我就是要和你睡。”
溫言椿：“？”
等等。
這些話，到底是誰教貓寧的！
……….
溫言椿緩了兩秒，他才沒那麽發懵。
溫言椿問道：“貓寧，誰教你的這些話？”
貓寧想了想。
要不要供出李女士呢。
但是這些話也是他想說的，只不過李女士有善心地教他怎麽說罷了。
還沒等貓寧想出個結果，溫言椿就點點頭，說道：“貓寧，李女士教你的這些是吧。”
貓寧“嗯”了一聲。
溫言椿深吸口氣，又問了一句：“貓寧，你不會還和她說你是1了吧。”
貓寧點點頭，頗有幾分想讓他的溫老師誇他的意思，他說道：“我還用上昨晚你說的那個‘施動者’的詞匯了，溫言椿，我會學以致用。”
溫言椿：“………”
他想暈倒。
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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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的手也在牽著彼此，貓寧手上也沒了多少紅疹子。
兩個人的鞋…..嗯，都穿著雙咖色的運動鞋。
她怎麽記著這倆人之前一直穿白色的運動鞋來著。
………
好像也就沒有什麽變化了。
哦，對了。
溫言椿的帽子摘掉了。
但兩人總不可能因為這個就變著現在這樣氣氛怪怪的樣子吧。
林思月百思不得其解。
她又打量了兩遍這兩個人。
到底是哪裏怪怪的呢。
……..等等。
怎麽感覺好像是看著她的眼神怪怪的？
林思月就此頓住。
“…….呃…..你倆這麽看我幹什麽。”
那一瞬，林思月便看見溫言椿臉紅了起來。
不是。
溫言椿臉紅什麽啊？
她沒說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吧？
林思月簡直要喊冤枉了。
林思月想到什麽，她打量了一下自己。
衣服沒臟，新換的。
褲子沒短，新買的。
鞋子沒醜，新洗的。
她全身上下都沒出錯啊。
這倆人怎麽回事？
陡然。
貓寧開口說道：“…..林思月，我和溫言椿昨天晚上商量了一下……..我是1。”
溫言椿別過眼，他徹底不敢看林思月，耳朵紅透。
林思月：“？”
林思月：“？？”
林思月：“？？？”
不是。
貓寧就當著溫言椿的面就說出來了？！
她不是偷偷問的嗎！？！
而且，什麽叫商量了一下啊？！！
等等……..
這兩個人不會是什麽所謂的純愛戰神，到現在還沒做吧？
那她問那個問題……..
林思月一皺臉。
靠。
她問的有點兒早了。
怪不得那兩人氣氛怪怪的。
搞得她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。
林思月咳嗽了兩聲，清清嗓子，她故意擺擺手，說道：“啊，這個事我也不是很在意的哈，你們倆沒必要特意跟我說這件事的哈哈哈哈哈。”
林思月幹笑兩聲，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溫言椿也應了一聲，說道：“嗯，下次我們會註意的，不會再說這種事了。”
但貓寧卻直接不解地問道：“林思月，不是你昨天問我的嗎？你說你很想知道啊。”
林思月：“。”
溫言椿：“……..”
林思月恨不得直接原地消失。
她撓撓腦袋，連笑兩聲，說道：“呃…..哈哈哈哈哈對對對，你看我這人，年紀大了，連這點兒東西都記不住了。”
聽此，貓寧便問道：“年紀大？你多少歲了呢？”
林思月臉直接一垮。
“………..18。”林思月幾乎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。
她之前怎麽沒發現貓寧這麽能折磨人。
之前她瞧著貓寧那外表，還以為是什麽單純小王子呢，結果現在看來，簡直就是喜歡折磨人的惡魔。
林思月深吸口氣，面上掛了個禮貌的微笑，扔下一句話：“我先回家一趟，你倆先看看小狗吧。”
說完，林思月便光速離開。
靠。
誰知道再待下去的話，貓寧會說出什麽讓人意想不到的話。
這簡直就像定時炸彈一樣好嗎。
林思月離開後，貓寧一直盯著她離開的方向。
“……..寶寶，在人類的世界裏十八歲就算是老了嗎？”
“沒有，她逗你的。”
“可是她看起來好認真。”
“她在努力裝認真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溫言椿側眸看著貓寧，笑笑。
在貓寧的世界裏，或許他常常不理解人類的一些話語、動作以及情緒。
但沒關系，貓寧還有他這個…..冷靜理智的人類老師，他能夠陪在貓寧身邊一輩子的。
溫言椿這樣想道。
…………
小狗都已經能夠自由行動了，他們身上的傷好得七七八八，剩下的也只能靠自愈了，所以他們也沒有了繼續待在醫院裏進行治療的必要。
貓寧看了一遍那些小狗。
小狗的身上仍留有疤痕，但小狗的心裏卻沒落下疤痕。
他們看向貓寧時，或許視線裏偶爾會含有警惕不安的情緒，但是也不過數秒間，他們嗅出貓寧身上的味道、認出貓寧後便開始上前來蹭蹭貓寧的手背。
貓寧蹲在小狗堆堆前面，溫言椿便站在他身後，用相機定格下了這一刻。
他的貓寧在看小狗，他在看相機裏的貓寧。
將小狗送到李女士那裏去，李女士見到他們二人，還挑了下眉頭，心領神會。
“你男朋友？”李女士揚揚下巴，點了下溫言椿的方向，問貓寧。
此刻溫言椿正在將小狗們一個個地領到李女士的別墅後院去，所以，他自然聽不清二人的交談。
貓寧問道：“男朋友？那是什麽？”
李女士詫異了兩秒，在心裏感嘆了下貓寧的單純，問道：“他不是你男朋友？”
頓了頓，李女士先解釋男朋友的定義，她說道：“男朋友就是你的男性戀人，你懂戀人是什麽意思嗎？”
這下，貓寧點點頭，應下：“知道的…..溫言椿不是我的…..戀人。”
李女士了然，她又想到那日撞破兩人在樓梯間親吻的場景，便問道：“不是戀人？是你倆都想搞暧昧不負責、當渣男，還是沒人主動替出要在一起。”
話剛說出口，李女士自己就在心裏否定了前一項。
這倆人看著就不像是什麽玩弄感情的渣男，單純得一批。
果不其然。
貓寧搖搖頭，說道：“沒人主動提出要在一起。”
而且。
溫言椿說他還不懂人類的覆雜情感。
李女士“嘖”了一聲，抱著臂，說道：“那你就主動提啊…..你是1吧？”
貓寧想想昨晚商議的結果，點點頭，應聲：“我是1。”
聽此，李女士就拍了下貓寧的後背，說道：“既然你是1，那你就要負起責任來啊，你要有點兒擔當，既然你倆都親上了，就說明雙方都有意思，他肯定也是喜歡你的———”
貓寧點點頭。
他作為溫言椿的幸福俠，溫言椿當然喜歡他。
“既然互相喜歡，那就差提出在一起這一步了，你是1就要主動一些，你先提。”
頓了頓；李女士又頗感惆悵地說道：“你千萬別像我那個不負責的渣女初戀一樣，分明是1，卻畏畏縮縮的，什麽事情都要我主動，就連在床上……算了，你現在還單純，就不和你說這個了，總之你記住，他可能會因為害羞而說什麽反對的話，這時候你就要坦坦蕩蕩的表明心意，你就說——”
“我就是喜歡你！我就是想親你！我就是要和你睡……”
“啪。”
李女士不重不輕地拍了下自己的嘴。
“我這張嘴，都說了不提這個了，結果沒剎住車。”
但貓寧秉承著樂觀好學的心態，便追問道：“睡？是在床上當施動者嗎？”
“咳咳。”
李女士被他這話嗆了一下，她扭頭看貓寧，笑了一下，說道：“你這小子深藏不露啊，這字眼用的真是…..令人浮想聯翩。”
溫言椿已經弄好一切，正朝著兩人的方向走過來，李女士拍了拍手，說道：“好了，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，你自己把握那個度吧，當然前提是那個小男生真的喜歡你啊，否則一切白談。”
李女士向前走兩步，走到溫言椿身邊去，說道：“謝謝了，要留下來吃頓飯嗎，你和貓寧一起。”
溫言椿思酌片刻，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您已經收養了這麽多小狗，我怎麽好意思再讓您費心來留我們吃飯呢。”
聽此，李女士也沒執拗地要留下他們。她只是爽快地說道：“行，那我讓我的司機送你們回去。”
畢竟她也還要給新來的小狗安一下新的小窩，而且…….這兩位還有正事要做呢。
李女士又想起來貓寧說話時說的那個字眼，沒忍住笑了一下。
施動者。
形象具體、有意思。
……….
貓寧和溫言椿坐上車後，貓寧便翕動嘴唇，準備和溫言椿提那些事。
“…..寶寶，你喜歡我嗎？”貓寧先問道。
“喜歡。”溫言椿毫不猶豫地回答道，而後，他又問道：“怎麽了？怎麽突然這麽問。”
溫言椿怕貓寧又是覺得自己要拋棄他了。
只聽，貓寧緩緩說道：“那你想當我的男朋友嗎？”
溫言椿：“…….？”
等等。
這話題的跨度…..
好像不是很大，又好像不是很小。
前排的司機默默地降下隔音板。
溫言椿：“………..”
貓寧又問了句：“你可以當我男朋友嗎？”
溫言椿：“……貓寧。”
他想拒絕，因為怕貓寧並不是真正的喜歡他，而是因為他收養了貓寧，所以貓寧才產生了依賴感。
但是真正拒絕的話在要說出來的那一刻卻又忍不住停住。
………他並不想拒絕的。
溫言椿半晌沒有答覆。
貓寧便湊近，問道：“寶寶，我可以親吻你嗎？”
這下，溫言椿羞澀地緩緩點了點頭。
但剛點完頭，他又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對。
親了卻又不願意在一起。
他這種行徑不就是他以前最唾棄的那一種嗎。
辜負別人的感情。
但貓寧卻不願意去管溫言椿心裏的那些糾結。
李女士的話他聽了，他也信了不少。
所以現在在他的眼裏，溫言椿就是在害羞。
貓寧輕輕親了下溫言椿的唇角。
而後，貓寧又問道：“那你想和我睡嗎？”
溫言椿：？”
溫言椿：“！”
不是。
誰教他這些的。
誰教他這些的！！
貓寧的小腦袋怎麽和他一樣臟臟的了！！！
還沒等溫言椿開口，就聽貓寧仿照著方才李女士的語氣，一字一頓地重覆道李女士教他的話——
“我就是喜歡你！我就是想親你！我就是要和你睡。”
溫言椿：“？”
等等。
這些話，到底是誰教貓寧的！
……….
溫言椿緩了兩秒，他才沒那麽發懵。
溫言椿問道：“貓寧，誰教你的這些話？”
貓寧想了想。
要不要供出李女士呢。
但是這些話也是他想說的，只不過李女士有善心地教他怎麽說罷了。
還沒等貓寧想出個結果，溫言椿就點點頭，說道：“貓寧，李女士教你的這些是吧。”
貓寧“嗯”了一聲。
溫言椿深吸口氣，又問了一句：“貓寧，你不會還和她說你是1了吧。”
貓寧點點頭，頗有幾分想讓他的溫老師誇他的意思，他說道：“我還用上昨晚你說的那個‘施動者’的詞匯了，溫言椿，我會學以致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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